日子父皇的病……”
雍阳刚刚有些血色的脸又变得苍白了起来。
韦醒沉吟片刻,道:“王爷这么一提醒,臣倒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子陛下身体欠佳,看情况确实很像是服用了这见血封喉所导致,否则以陛下的身体,决然不会在这种天气下感染风寒,陛下的睡眠也一向很好。”
雍恒神色严肃,眉头微微皱起,竟有股肃杀呼啸而出,他声音变得越发的低沉:“反贼嚣张如此,我等岂能任由他们猖狂下去?”
他看着赵昌珏:“赵尚书,你说对不对?”
雍恒浑身泄露出的气场让赵昌珏感到恐惧,那股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让他控制不住的害怕,杀气环绕之下,他不由自主的跟着点了点头。
雍恒轻轻一笑,竟有种邪魅捐款之感,这种神色,殷悦还从未在雍恒脸上看过,只觉得他像是在嘲笑谁一般,再细细一品,竟有种苦涩之感。
殷悦很好奇,雍恒再难过什么?她想不通,也没有时间让她去想。雍恒很说完,便摆摆手道:“父皇还在等着,赵尚书先带着三哥进宫吧。”
赵昌珏让雍恒的气场控制住了一般,应了声是,便去请雍阳,雍阳早让雍恒给绕了进入,这会儿也不敢说不,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又害怕的不敢动了,一双眼睛看了看雍恒,又看了看赵昌珏,竟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殷悦不由叹息,这人啊,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的好,明明能力如此悬殊,为何还要飞蛾扑火自找死路呢?
雍恒并没有再去安抚雍阳,更没有给雍阳一颗定心丸吃,过分的是,他还说道:“去吧,是时候到父皇面前认错了。”
雍阳脚一软,差点就摔了下去。赵昌珏显然是有备而来,还带了两侍卫,见雍阳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摆手让他们进来,将雍阳押了出去。
说是押,其实他们还是给了雍阳面子的,只是一人一边的搀扶着,算是扶了出去了。
赵昌珏看着侍卫带走雍阳,也准备离开,走之前,他看了殷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