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没有了那种令人心寒的冰冷感觉，反而包含着珠落玉盘一般的风韵，真是好听极了。
残月然后一摸自己眼角的泪痕，更加惊奇地问道：“我居然还哭了，怎么会哭了呢……”但是她这么一说，本来已经停下来的泪水竟然再次流淌了下来，然后再也止不住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感受到那种……那种……”
“是苦和痛的感觉吗？”龙云淡然一笑，说道：“我刚才开启了你被碎心剑法封闭的心中之眼，先是让你再次经历了一遍你的痛苦回忆，然后带你进入到了一个无边大梦之中。在那里面我让你看到了，体会到了世间各种疾苦。”
“残月，比起那些苦来，你所谓的痛苦又算什么呢？好好回味一下刚才你的经历吧，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说着她走上前去，玉指伸出，在残月的脑门上轻轻一点。残月不躲不避，任由龙云的手碰到自己，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双目闭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轻声吟道：
“出生婴儿发出最初的啼叫没有任何的愉悦，反而是一种痛苦的哭喊；而当他长大后必定会经历各种各样的劳苦和感情上的折磨，精力将会越来越虚弱。将死之时，身体被各种疾病沾染其身，往往会死的很痛苦……”
“生即苦，死亦苦。艰难度日是苦，富贵成空是苦，死于战乱是苦，亲人夭亡是苦，白发独活是苦……”
残月说道这里的时候，龙云也突然发出了声音，跟她异口同声地念了起来：
“万物苦中生，终为苦中结，凡事皆虚幻，一切尽为空……”
她们两个人动听的声音汇聚在了一起，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在我耳中却越来越有力，仿佛她们口中说出的每个字都好像有什么不一般的含义似的。
残月这时候猛地睁开了双眼，晶莹的泪水立刻停了下来。那本来已经深邃的目光中突然闪现出了不一样的神采，就好像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膜似的。
“破虚灭空幻，灵识自在天……”
“很好。”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