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眼睛。
残月见到我疑惑的目光，冲我含蓄地点了点头。
“还看到了什么？”
“还有……还有你的回忆水晶。”我沉思了一下，说道：“好像最后我与另外那个‘我’决斗的最关键时刻，你的水晶突然出现在我的梦里，正好击中了他，我才得以幸存了下来。”
“这是不是个很傻的梦呢？”我疑惑地问她道。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她说道：“虚幻的梦也有它本身的意义，很多时候它们表达出一个人在现实里某些思想。”
残月说着，慢慢地飘落地上：“但是你的那个梦却又不是梦那么简单，因为意识空间不是梦，它是真实的。不过发生的地方是在你的思想中罢了。”
“难道说……当时你真的用了碎心剑法的内一式在我的身上？”
“是的。“她点了点头，冷冷地道：“当时你的身体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变，很多凶猛的能量在你的身体中乱蹿。然后我突然听到了你的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中，要我在你的身上用出内一式，我就照你说的作了，结果不久你身体就恢复平静，剑柄和剑锋从你身上断开，之后你便醒了过来。”
“我跟你说的？我当时昏迷着，怎么可能跟你说话？”我听得脑袋都大了，低声道：“现在我是对一切虚幻的东西都有了怀疑了……”
“你在昏过去前要我相信你，那么现在你也应该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感觉。”
“是啊……但我怎么可能制造出意识空间出来？”我越发不解了：“我又没有练习过任何那方面的功夫……”
“意识空间并不是‘练’出来的。”残月道：“当你的精神力量达到了一个很强境界，意识空间将会自动凝聚起来，它们是你潜意识的一部分，所以每个人的意识空间都不一样。”
“照你这么说，难道……我的精神力已经到了那种境界？”
“我不知道，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是啊……”
我正在仔细地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