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恢宏雄壮,看得我是直吐舌头,暗中惊叹。在城楼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身上穿蓝甲背后带长弓的士兵,一字排开,看其样子之彪捍绝对不弱于飞云城的士兵。
那城门是个巨大的拱形,两扇极为沉重的铁门从两侧拉开,由几个圆柱子支撑在边上。而在城门之前也列有一队戴着长剑的士兵,要入城的人们排成几队,每个人都得向一个军官样的人出示几张纸,估计就是那个什么“通行文书”了。那个军官长得是尖嘴猴腮的,一看就知道是比较喜欢“揩油”的那种,我心里又安稳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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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驾着马车跟在另外一辆货车的后面,慢慢地行到了蓝月城的城门前。那身材矮小嘴巴下面长了一粒黑痣的军官走到我们的面前,小眼睛一瞟,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文书呢?”
我没有回答,因为此时我的眼中已经是满是泪水。“爹!”我大吼一声扑到了伯古身上,阿达军官和周围的几个人无不都吓了一跳。
“爹!”我伏在了伯古的身上,装做悲哀状嚎叫起来:“爹!20多年啦,我们终于回到蓝月城了!”说着我从车上跳下来,跪在了地上:“你出生的地方,儿子终于把您老带回来了!”说罢我仰天长啸一声,声嘶力竭,表情丰富至极。
“你……你是怎么回事?”那军官惊得呆了,揉了揉脑袋不知所以。
“大人,您是知不道啊。”我这个时候已经是满脸的泪水,走到他的身前,高声说道:“这里是我父亲出生的地方。”然后我一指一动不动的伯古,说道:“前一段时候他染上了重病,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在死之前回到这个他出生的地方,他的故乡!”
说罢我又扑回车上,大声地哭道:“爹,您睁开眼看看吧,儿子终于把您给带回咱们的故乡了。”然后我又大哭起来。
我这一闹把周围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我哭得越来越伤心,一边哭一边把我“爹”
的“事迹”哭诉出来,真是比沙士比亚的悲剧还要悲惨。很多人都被我感动得叹起了气,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