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洒了这种米,撒得有些乱,我看好像是从王翊的身边辐射出来的,刚刚的米应该是他撒的吧。
看王翊做完这些,那一边的老头突然又开口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两位后生别见怪,我也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有资格去那里,免得妄自送了自己的性命,现在看来,倒是我小看了你们。”
王翊迟疑了一下,还是拱手道:“前辈有心帮我们,小道感激不尽,只是我这位兄弟并不懂这些,您突然这样,我这位兄弟很可能会有危险,还请前辈以后不要这样了。”
“你不是给了他灵官护身符吗?再说你们既然来问我事,就是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现在我还有分寸,到了那里可不会有人留手。”那个老人有些生硬的回道。
看王翊嘴唇几动,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倒是那老人抬手招了招手道:“过来坐下吧,我把我们村子前段时间遇到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跟你们讲讲。”
“事情的开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了,本来我们这个村子也没什么出奇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老老实实的农业小村子,尤其是近几年年轻人很多出去打工,村里几乎是越发的平淡了,甚至村里有人商量着要离开这里,可最终还是舍不下老祖宗留下的土地。”
可就在我们村子里,三个月前却出了一件大事,我们村里有一个叫韩渠的小伙子,他母亲五十大寿,本来想去镇子上办酒席庆贺,但是家里拮据,去办顿酒席他们家大半年的收成都没了,所以他母亲最后想了个办法,让他去打点野味,好好吃一顿就够了,他们家祖上是猎户,虽然现在有了土地,而且有法律,不再去打猎了,但是本领还在,有时候也会去打只野兔松鼠之类的小动物下酒,听了他母亲的建议,他个隔日一大早就上山去了。
本来这再正常不过,可是却一直过了一晚上,他家人做好饭菜,韩渠却迟迟未归,甚至到最后一夜过去都没有回家,直到这时他家里人才着急了起来,而我为村民厚爱,身为一村主事者,他们家人自然就把这事上报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