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那么恶劣。这才成婚一个多月就已经跑出去好一次了,有一次还到慕容琛这儿住了两日。这徐氏没事就哭天抹泪的,对于如何挽回丈夫是一点主意都没有。
“你老实告诉我们,你和六郎到底是怎么闹掰的?总要有个缘由吧,总不能是你们两个天生犯冲吧。”贺氏说道。
“夫君他…他有龙阳之癖……原本也算不得什么事,但是他居然在新婚当夜就跑去陪别人了,还是个…男人,所以我们两个就……”徐氏忍不住站起来抱怨道,“都怪我父亲说他什么少年英才,才去求陛下赐婚的,谁知道会这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总不能对陛下说六郎喜欢男人,所以你就要跟他和离吧。你慢慢来,总有一天六郎会注意你的。”贺氏安慰道,“你看我和五郎以前也素不相识,但是我们两个不也挺好的。你呀,也想办法多和他说上几句话,时间长了就好了。”
秦般毓也站在旁边说道,“要不我让你三哥请五郎六郎今晚来这儿一下,咱们好好说上几句,没准还能好点?”可之后无论她们再怎么说,徐氏就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连话都不说了。
永乐宫里,申贵妃有些着急的在殿里走来走去,桌案上放着一封申相刚从宫外递进来的信,她看过信中内容之后就急的不行。
“这帮混小子可真能干呀,我和叔父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帮他们挣下家业,他们倒好,居然还跑出去花天酒地!”从申贵妃又气又急的话语中,白芍总算明白了申贵妃的忧虑。
原来这一二年来上京城开起了数家规模不小的酒肆,而且个个旁边都挨着上京城的烟花之地。这几家酒肆生意十分兴旺,连带着隔壁的地方生意都上了几层台阶。谁承想申相的几个孙子无意之中也去了那边,结果就被那里的姑娘给迷上了,现在是连家都甚少回去了。
申家富贵多年,几个孙辈自然是从小在富贵堆里长大,花起钱来自然也是不在乎的,这段时间已经赔进去了好几家铺子,再这样下去申家的家财迟早要被败光的。
“最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