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毓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她连忙取过旁边的帕子,以掩盖住自己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双唇。这信阳公主也忒大胆了些,竟是在外人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再看慕容琛好似一付见怪不怪的样子,而江珉铄脸上则是有些愤恨却无可奈何的神情。秦般毓无法,只好当做没看见一般低头用膳不提。
那信阳公主好似真的不在意旁人眼光一样,在瑞午面前娇笑连连,二人打情骂俏的直将秦渊备的酒喝了一多半。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信阳公主喝的已经眼皮泛红,但是眼神却还十分清亮,她见席上所有人都在等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太傅,这些年多亏你教导我家阿铄,昨儿皇上还在孤面前夸奖阿铄诗书礼仪学的好,都是太傅的功劳了。”信阳公主恢复了一贯的神奇,对秦渊客气道。
“贵主哪里话,是小侯爷天生聪慧才有了今日的成绩。在下万万不敢居功。”
“这样的客气话咱们就不说了。太傅,孤想去祭拜向蓉姐姐。”一说到江向蓉,信阳公主脸上的倨傲与轻浮全都消失不见了。
秦渊自然不会阻拦她,起身示意信阳公主跟着自己往府上的西南角去了。秦氏族人的尸身自然都在城外的祖坟中,年节祭祖自然是去那里,而为了便于子孙平常祭拜,府里又专门建了房子,专门摆放灵位。江向蓉虽然未能为秦府留下子嗣,但因着身份高贵依旧是在这里享受香火。
那里自然是日日有人打扫,但却不是时时都有人前来祭拜。信阳公主眼神一扫就知道林婉与楚娘子很少来这里,连路都走不顺。倒是秦般毓驾轻就熟,走的无比熟稔。
到了江向蓉灵位之前,信阳公主看似随意的对楚娘子说了一句,“拿香来,孤要给姐姐上一炷香。”楚娘子闻言一愣,她压根就不知道这祭拜江向蓉的线香放在何处,更遑论要呈送给公主了。
就在此时,秦般毓走上前去,轻车熟路的取出了放在暗处的线香,恭恭敬敬的将它递给了信阳公主。信阳公主对秦般毓的行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