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有考虑。将军树大招风,难免遭人忌恨,子由若藏在暗处,替将军出谋划策,帮助将军暗中对付那些暗招阴谋,可能要比把我摆在明面上更有效果些。”
“嗯,我也是这般考虑过,所以才未坚持下去,只是这许多年委屈了你了。”罗建一叹。
“哪有什么委屈,在下甘之如饴。”赵因笑道,接着又转口说道:“不过上趟那个神秘出现的穆风,提出的三个观点,倒确实让我颇为触动,他说的第一条便是:朝堂之事,名不正则言不顺,望大人好自为之。这话有如醍醐灌顶一般,让我深深触动。这穆风说得极是,很多时候能力再强,也还得有个合适的平台展示;而且很多人是不看你能力如何,而是要看你这个名分是否符合层次的。我这些年来藏在暗处,由将军去管理人事,倒也无妨;单如今将军出征,留我驻守此城,却颇有掣肘之感,一些官吏未必能像将军在时那般听令。”
“哦?竟有此事,不知是何人敢如此大胆,我不是在出征之前已经下过命令,让全州上下都听你这个代理城守的命令了吗?”罗建微怒道:“你说几个名字出来,我去找他们问问。”
赵因苦笑一下,摇头道:“将军误会了子由的意思了,我可不是要向将军告他们的状,只是在说一件以前确实有所忽略的事罢了;将心比心,如果换成是我,凭什么让他们这些官衔远高于我的一个小小主簿踩在我头上,听他的号令?将军如果换成是你,要你莫名其妙地去听一个小小参将、裨将的军令,你只怕也是会口服心不服的吧,也就难免阳奉阴违了。”
罗建一愣:“此言倒也有理。那你如今说起此事是为何,难道你想痛了,想让我给你一个高官当当?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求之不得。”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赵因再次苦笑:“将军猜对了一半,子由确实想向将军讨个官衔,但要当这个官的不是我,而是我那老友江松袏。”
“此话怎讲?”罗建奇道:“你的老友既然有这个能力,又不远万里过来帮我管理州务,在情在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