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知壑还是叫了阮宓。
既然她表现出了对自己事业的关心,陈知壑觉得至少得带她露露面,让大家知道谁是老板娘。
这至少算是一个态度。
他叫不叫是他的事,阮宓去不去是阮宓的事。
没有让陈知壑等太久,阮宓直接过来了。
为了遮挡住脖子上的草莓印,她特地戴了一个渔夫帽,把头发压了下来,刚好可以挡住。
想着刚好放假了,陈知壑让雷君把周南他们那一批的另外几个人也叫上。
一来,这段时间大家确实辛苦了,二来,阮宓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干脆都叫出来认识一下。
雷君想想也是,便一一打个电话。
除了其中一个刚好在处理车辆维修的事,需要晚点到,其余人都表示可以过来。
毕竟大老板请吃饭,这机会可不多。
这段时间以来,大家的工资涨了不说,公司的发展他们也看在了眼里。
这时候不抱大腿,更待何时?
没有很隆重,几人想着就师大门口找个饭店算了。
就在陈知壑和雷君商量的时候,阮宓突然提出了一个建议。
国庆恰逢中秋,阮宓说既然如此,不如请大家尝尝螃蟹,也算是过中秋节了。
雷君听了一阵叫好,还调侃道:“你应该早点出现的,以前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陈知壑不乐意了,虽然阮宓的主意确实不错,但是雷君后面这话他是不认同的:“合着你以前蹭饭的时候,觉得吃得不好啊,行了,没下次了。”
雷君连忙讨饶,笑说只是开个玩笑。
说到吃螃蟹,陈知壑还真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地方。
不过,这难不倒在江城长大的阮宓,尤其是这一片,更是熟得不行。
阮宓自告奋勇先去订包间,让陈知壑他们先等其他人,到时候她在电话联系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