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你昨晚发歌怎么没告诉我们？我们合同里不是说好了，你有任何动向都直接和我们说吗？”
李曜似乎是在开车，听起来有些着急。
凌风打了个哈欠说道：“一首唱过的歌而已，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李曜被凌风的话噎到了。
什么叫唱过的歌“而已”？
什么叫“大惊小怪”？
哥！我管你叫哥！
我看你是对自己的流量完全不了解啊！
你现在就是音乐圈突然刮起的飓风。
是不管是谁，都想关注一下的程度。
算了，李曜觉得自己说这些，可能就是对牛弹琴。
他喜欢音乐就让他专心搞创作吧，别用这些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了。
但李曜最后还是强调了一遍：“这首歌就这么算了，但你以后有任何决定，都必须提前和我说，因为你现在的一言一行不只是代表你自己，明白了吗？”
凌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他下意识的用鼻子会了一句：“嗯”。
就顺手挂断了电话。
凌风这边风头正盛，而曾辉毅此刻却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万人唾弃。
明明前两天还很有热度的人，就在这两天，仿佛销声匿迹了一样。
网传，他交了不少罚款。
“好像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把他这么多年积攒的家底儿掏空。”
“据说，他把市中心的豪宅都买了，还是低价出售的呢。”
“他这辈子算是毁了，不过他活该！都是他自找的。”
不过事实上和网友们猜测的也差不多。
倾家荡产算不上，但总资产就剩下十分之一倒是真的。
他如此狼狈不堪，更是见不得凌风过的潇洒滋润。
他下定决心：“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把凌风拉来给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