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在想什么,但是有一点很清晰——在我厌学的时候同父异母的姐姐考上了大学,我甚至没有她中用。
“太差劲了,我不配做任何事,根本就是多余的。”
“花零……”
【啪!】
花零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掌声响亮,在花零在另一侧打下第二掌后陆压猛地站起拦住花零,将他的手箍住。
“你已经很棒了,你挺过去了,齐天也会挺过去的,我相信你们。”陆压将花零环抱住,轻拍着花零的后背安慰。
花零没有放声大哭,而是流下无声的泪,淌过他的脸颊滴在陆压的长袖上。
花零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用牙咬掉包装后塞进嘴巴里,甜味在口中蔓延后花零拿出了第二根,放在陆压眼前晃晃:“吃吗?”
陆压拿过后也咬开了包装,放进了嘴里。
“甜味会让人心情好,我经常这么干……还是房齐天的时候。”
“嗯。”
巴掌是为了冷静,甜味是为了调整心情,房齐天没有用刀伤害过自己,她觉得刀片无法达成目的,血肉疼痛不会让她变得更好,流下伤疤还要提心吊胆地小心被发现,她宁愿多打自己几巴掌。
只有在她觉得自己可以放弃的时候,她才会用血与肉回馈自己。另外,性也可以解压。
吃完饭洗了碗,花零带上糕点盒子穿着居家服打开门出去,陆压跟了上去。
上到十楼后,花零敲敲十〇一的门,屋内没有反应。
“不是这家?”陆压不解。
“是这,应该是大人不在。”花零抬手在密码锁上输入密码。
陆压看到这幕突然紧张:“不发个消息和她说吗?”
“她的手机已经被毁了,现在收不到消息。”
花零输入正确密码后打开,一开门就看到拿着鸡毛掸子守在门口的房齐天,似乎还打算攻击外来人员。
房齐天和花零四目相对的时候拿着鸡毛掸子愣了好久,脱口而出:“有何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