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铁门咔咔作响。
江河手提蛋糕，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爸，生日快乐。”
“哥哥，快洗手吃饭。”
江素笑意盈盈的接过蛋糕。
一家四口坐在桌子旁，鹅黄的灯光将几人照亮，气氛融洽，无比温馨。
江正义哑着嗓子：“吃饭。”
“爸，今天我陪你喝点吧。”江河看着他。
江正义：“不喝。”
他的语气冰冷，面无表情。
江妈看了两人一眼，挤出一丝笑容：“老头，大崽好不容易喝次酒，他不也是为了给你庆生嘛，喝点呗。”
“庆什么生！喝酒误事。他的酒量你不知道吗？今天要是喝醉了，明天去上班又不知道会怎么顶撞学员呢！”江正义震声说。
江河一愣，转而看向江素。
后者抿了抿嘴，凑到江河耳边说：“你今天在驾校干的事情爸妈都知道了。”
江河了然。
“大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江妈故作生气地说。
江河笑了笑：“妈，没事。”
“没事？”
江正义猛然看向江河，“你难道不知道身为教练应该做些什么吗？从十年前开始，国家就已经明文规定，一旦教练被投诉，那就面临开除！而且……还会给你自己留下负面的档案，找工作都会变困难！这就是你所谓的没事？”
大厅一阵死寂。
“人家这不是没有投诉嘛。”江河说。
江正义：“你今天是碰到了一个好人，如果换做别人呢？！”
“爸，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跟你争这些没用的。我敬你一杯。”
说完，江河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江正义没有任何的动作，兀自坐在那唉声叹气。
“爸，哥哥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江素开始打掩护。
江正义熊眼一睁，怒声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