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赫连景重复着这两个字。
卫垚看着赫连景这幅样子,不解道:“何人死了?”见赫连景并不回应,而他的脸色却是越发沉重,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想法:“莫不是如歌将军?”
听到这话赫连景终于有了反应,只是那眼神似刀一般望向卫垚。
“属下失言。”卫垚猛的跪下,他有些懊悔怎得突然提起如歌将军,那段时日,他能看得到赫连景于华银翎不一般的行径,是以他是清楚自己主子对她的心思,但他向来藏的住话,也不曾作出何等逾越之举,怎得今日这般鲁莽。
卫垚不敢抬头,而赫连景却是一直不出声,他像是在思考着卫垚适才所说的话,又好似在想华国如今的波动,似在想云华二国将来的局面,但他却是想着华银翎这个人。
他知道他和她的身份,亦知道他不应有这般思绪,但他还是没有抑制自己的心,他在想华银翎此时要面对的局面,他在想华银翎是否会伤心无助。
直到卫垚以为自己即将被送去总督府洗马时,赫连景终于是开口了:“宫里那位有消息吗?”
赫连景没有再提他方才的错,他就知此次赫连景饶了他,也终于是松了口气,接到:“没有。”
云帝并没有给他下达任何命令,但他却知道,这又何尝不是那个年轻帝王对他的施压呢?他从来不曾去思索为何当年那个善良温和的皇子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他不会去想他们何以变为如今这般,因为他一直知道皇室之人从不会有心。
“事办的如何了?”赫连景不再执着于宫中之人。
卫垚这才抬头,答到:“异动已起。”
这是他们谋划已久的事,也是他们一直不曾回云国的理由,他们一直在等一个时机,但目前看来,时机已经来了。
同样,他也知晓,此事一旦开始,他与华国那人便真正没了以后。
但,此事无论如何也不可停止,这是他必须要做之事,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公主,这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