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都是好酒,要不然贝里昂非被喝垮不行。
酒局结束后,布兰和哈克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贝里昂上了马车,待离开郡守官邸之后,贝里昂跟换了个人似的,很清醒得坐了起来,布兰和哈克也不奇怪,他们的老爷经常这样装醉。
贝里昂看见傻笑着盯着他看的布兰和哈克,抬手拍了他们俩一下,然后笑骂道:“你们这俩臭小子,老爷我要是不装醉,不得被他们真灌醉啊,现在的我肩上担子太重,喝多了可不行。”
“嘻嘻,老爷,如果您去演话剧的话,一定也很厉害,您真是一个好演员。”布兰嬉笑着调侃说。
贝里昂抬手就又要打,可被布兰夺过去了,但贝里昂嘴上没饶他,“演员?你才演员,你全家都演员!”
主仆三人在车厢里笑闹了一会儿后,哈克问道:“老爷,您今天为什么在戴维伯爵和梅里子爵哭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您要对他们宣誓效忠了呢。
我记得,您给我们讲,这个从男爵的爵位,是南北两派斗争,还有君主想要跟瓦伦迪人开战的结果,根本不可能是戴维伯爵为您求情就换来的。”
贝里昂伸手把马车上的车窗打开了一条缝隙,让凉风吹进来,有新鲜空气进入,封闭的车厢里,一下子清新了很多,贝里昂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说道:“你既然问了,那就说说你的猜测吧。”
哈克略微思索了下,回应说:“老爷,明摆着就是他们两个人利用您没有宫廷渠道这一点,欺骗您,想要您感恩于他们,这样,以后他们有事情找到你,您也会尽心竭力去做了。
至于您为什么那么夸张的表演,就是为了不得罪他们,同时也跟他们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也给自己多争取一个有实力的盟友。”
贝里昂点点头,看来哈克这个小家伙,还是很睿智的,“是的,你说的基本上正确,他们俩以为我不知道宫廷里的消息,就联手欺骗我,想要让我对他们心存感激,我也是逢场作戏,哄骗他们,都是出来混的,有谁真的能骗得了谁吗?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