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芙玉悠悠端起一杯茶，继续给沈家人洗脑，“这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小沈大人比本宫更懂，咱们想长久下去，首先得活下去。”
大巽存，沈家存。
叛徒、墙头草，是没有好下场的，这是人尽皆知的道理。
沈家人虽然唯利是图，但不是没脑子，沈璘昱虽然讨厌沈芙玉，却明白她说的话的道理，只不过沈璘昱到底年轻：“皇上……也会对娘娘提起这些朝中大事？”
“为什么不行呢？”沈芙玉扬唇一笑，“难不成在沈家眼里，本宫是靠美色博得皇上宠爱的吗？”
沈璘昱没敢说话，但有一说一，不论是用的什么法子，沈家需要的就是一个宠妃，他们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本宫想小沈大人心底是不平衡的，但你当比沈棠玉拎得清楚。”沈芙玉道，“她沈棠玉不敢做的本宫做了，同样，她做得到的，本宫未必就比她差。”
“沈家谁进宫都是一样的，本宫也已经用行动证明了，本宫为沈家好的心跟你们是一样的。”
“是臣狭隘了。”沈璘昱低下头去，“但于亲疏，棠儿是臣的嫡妹，臣不想眼睁睁见着她出事儿。”
“本宫已经说过了，本宫不会害沈家。”
沈璘昱抬头，她看起来有些倔强，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去对抗从前沈家对她的不公平，那个从前在沈家默默无闻的姑娘，突然间就强大了起来，竟然激起了他心底的一丝愧疚感。
或许也该劝劝棠儿，就算她想成为皇妃，但如今于情于理都不该对沈芙玉动手了。
毕竟这个从小被忽视的沈家姑娘如今为沈家做了那么多。
待沈璘昱走后，银铃走过来有些犹豫的道：“娘娘……小沈大人，终究是没拿您当亲妹妹看待，您何必跟他说这些呢？”
“你这脑子，还需再补补。”沈芙玉摇了摇头，“若打心眼里认定了一件事情，那份观念就很难改变。”
“同情一点也是同情，早晚会因为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