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同住了。”那小厮连忙回答。
樊溪知见小厮这么说。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才离京两个月,这两人的关系竟然这么好了?
樊溪知还没开口问,一道身影就进了凤寰院。
他手中包抱着几本书。
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
旁边的下人抬着东西撞到了他,他却笑着说不要在意。
等男子抬起头来,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像是忽然绽放的烈阳。
“殿下,您这是在这里等臣吗?”时清川一看到樊相宜,脸上的笑容就灿烂了起来。
等时清川走近,这才看向了旁边的樊溪知。
“十八爷也在?这次去梁城,玩的可尽兴?”时清川连忙给樊溪知行礼,语气和刚刚与樊相宜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这让樊溪知半天反应不过来。
“下午可休息过?”樊相宜见樊溪知反应不过来,心中也好受了不少。
要知道时清川对她改变了态度的时候,她可是被茶水呛了两回。
如今看着石化的樊溪知,樊相宜心情也好了不少。
“休息过了,劳烦殿下惦记着,对了,殿下,臣想着改造一下这偏房,不知道殿下同不同意。”时清川说着,就拉起樊相宜的手,朝着偏房过去。
偏房和书房是连在一起的。
只是平日樊相宜不喜欢在书房看书,而是更喜欢院子里的花架下面。
那边有亭子,平日樊相宜都是在那边亭子下面的。
樊相宜任由时清川拉着朝偏房走去,徒留下樊溪知愣在原地。
“秀秀,这是什么情况?”樊溪知撇头看向了旁边的秀秀,好奇的询问。
“奴不知,等奴去问娘亲。”秀秀其实也很好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殿下和驸马的关系忽然就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