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刚入府那一年。
她好似得了什么珍宝,领着到处去炫耀。
却不曾想,差点儿叫时清川被那宁平给轻薄了。
想到自己那些荒唐掐架的日子。
竟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樊相宜接过云屏递过来的茶盏,二等丫鬟年雀就帮樊相宜捶腿。
一旁的红瑾是欲言又止。
“说吧,别憋着,憋出个什么好歹来,秀秀那孩子得找本宫拼命。”樊相宜啄了一口清茶,似是想到什么趣事儿,就把茶杯放下了。
“殿下说笑了,秀秀那丫头也就是殿下宠着,不然给她百胆子,她也不敢。”红瑾连忙笑释。
遂又沉淀了笑。
“只是明日殿下要去赴宴,只带叶少爷,不带驸马,恐怕不妥。”
殿下自小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她。
可如今殿下花信之年,还未有儿女。
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当年可是在先皇后面前作誓,要照顾好殿下的。
如今殿下二十有四,还未得后。
先皇后在天之灵,定不安。
只是这话她不敢说。
殿下最忌别人提及先皇后。
樊相宜并不是不知晓红瑾的意思。
京城多少街道里巷无不在议论这事。
多是嚼她不能生育的。
“有何不妥?驸马自来不喜欢这些,又是宁平那儿,真要带他去,不得让他坐如针毡。”樊相宜收腿。
“雀儿,把桌上那荔枝送去余水居。”
年雀连忙领命去了。
不过年雀还未出门,就又退了回来。
“殿下,驸马来了。”
樊相宜闻言,遂然直身。
红瑾也连忙上前帮忙整理长裙。
“让他进来吧。”待樊相宜整理好仪容,这才出声。
话音落下,锦衣层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