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既然是为了叶成惟和自己和离。
为何又要接受别人送来的男人?
就不怕叶成惟知道?
回公主府的路上,时清川并没有开口。
而樊相宜也不说一语。
两人相对无言。
直到樊相宜要沐浴更衣的时候,却发现捧着衣服进来的人,竟然时清川。
这让刚脱了外衣的樊相宜连忙套上了外套。
“驸马,本宫要沐浴了,请你出去。”樊相宜双眼直视时清川。
她不知道时清川这是要做什么。
六年不曾踏入她的房间。
如今却抱着她的贴身衣物进来了。
“我就在屏风外,不进来,殿下不用担心。”时清川把手中的衣服放到了旁边的架子上,这才出声道。
也不等樊相宜同意,他就转出了隔间,到了屏风外。
樊相宜隔着屏风看着外面的身影。
心中很是不解。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为了报复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豁出去。
她是公主,就算失去贞洁,也没有男人敢嫌弃她。
真当她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小姐们一样吗?
“宽衣。”樊相宜出声。
守在门口的青麦和云屏连忙进屋。
她们看到驸马进屋,本以为得过会儿才能洗漱了。
哪里知道没一会儿就好了?
一进屋,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喝茶的时清川。
她们微微福身行礼,这才绕过屏风,给樊相宜宽衣。
两人虽然给樊相宜宽衣,可眼神时不时瞥向屏风后的时清川。
一时之间不知道公主驸马这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弥补六年之久的圆房?
两个丫鬟年纪不大,一时间不敢胡思乱想。
坐在外间的时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