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起来的伤口,若是万一一个用力挣开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番心血?!
因此,止羽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蹲了下来,拿出小徒弟给的那两卷白布条。
凌初虽是一身血衣,身前的布料却已经被风倾颜剪去了大半,这里又不是换衣服的地方,而且,止羽又是个出了名的洁癖……
于是,扯开布条,打算亲自给徒弟包扎伤口。
自小到大,受惯了师父冷漠相待的凌初,哪里见过这阵势,简直是受宠若惊!连忙向后躲了躲:“师父……徒儿,自己……嘶!”这一动,扯到了缝合的伤口,那么长的一道伤口,饶是凌初,也不由得疼得一呲牙。
“别动!”止羽冷声呵斥了一句。
“师父……”凌初果然不敢再动一下。
止羽扯着布条,一圈一圈地给徒弟包扎着。
从未见识过师父如此一面的凌初,僵直着身子,如坐针毡。而此时此刻,止羽也并不好过,傲娇如他,心中幽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