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呼唤鼠媳妇,祈祷鼠媳妇能尽快赶过来救他。
这个空档,他也不服输的继续与河中的神秘物种对抗,然而他与这神秘物种之间就如同老鼠和大象在拔河,眼见脚底的泥土被冲上来的河水一点点泡湿,范成祥心里只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受。
水越漫越高,范成祥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柔和又坚定的水灵气将他包裹住,把他一点点从土里拔了出来。
他惊惧地睁大眼,感觉到鼠媳妇离他越来越近,便想大喊,谁知水漫上来蒙住了他的嘴,再慢慢将他整个人都裹住。
他只能眼睁睁看到自己被送往一个黑洞中,便再没了意识。
鼠媳妇赶到河边时河水已经平静了,它在河边转了一圈,发现范成祥垂钓的小藤椅和木桶还在,只有鱼竿浮在河中,人却没了踪影。
它喊了几声,周围安静得可怕,不止周围安静,就连刚刚心里的呼喊也骤然停下。
以前主仆间的联系也断了,鼠媳妇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想也未想,立刻掉头原路返回。
“老鱼!老鱼!”情急之下,鼠媳妇连在心里每次骂苏子静的称呼都喊了出来,这时候它根本留意不了这些,将门敲得当当直响。
里面的苏子静炼丹正是到了关键时刻,骤然被这催命的声音一扰乱,屋里便连响几声爆炸。
她看到周围的情况,一张脸立时拉得如驴脸长,登登跑过去把门打开,没等鼠媳妇说话,便瞪眼道:“今日你要是不说出个好理由,我便扒光你一身毛!”
“主人被抓走了!”鼠媳妇此时还管什么毛不毛的,要是范成祥出了事,它连命都没了,还要毛干什么!
它立马如竹筒倒豆子般把刚刚的情况说了一下,“今日我原本在修炼,主人突然通过契约向我求救,我一步未耽搁赶过去时主人就已经不见了,他用的东西都在现场,只有鱼竿飘在河中。我还感觉到水中有一股浑厚的水灵气停留,修为最少在四阶后期,我又不擅长水,便只能来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