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往鼠媳妇身边靠了靠。
抬眼正好扫到卢鸿修看过来的眼神。
卢鸿修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半趴在地上,脖子后的衣服还被鼠媳妇捏在手中。
大白狗偏头看了一会儿,起身走过去。
卢鸿修心头一紧,这大狗莫不是要过来咬他一口吧。
他才刚捡回一条命,可不想又丧生狗嘴!
卢鸿修背脊僵硬,满脸虚汗,紧张兮兮看着大白狗离他越来越近。
大白狗在他身后踱步,来回两圈,终于在卢鸿修两腿直打颤时停下。
它一口咬住卢鸿修的衣领,从鼠媳妇手中将人夺过来。
鼠媳妇愕然看去,大白狗已经叼着卢鸿修往桂花树下走去了。
将人往桂花树下一放,大白狗甩圆屁股,屁颠颠跑了回来。
待看清它放的位置后,苏子静目光闪了闪,大白狗再坐过来时,她便默许了。
平儿咯咯笑出声,跑进灶房告诉老妇人:“奶奶,大狗把镇长大人丢到它刚撒的尿尿上了。”
老妇人抽空出来看,冲卢鸿修“呸”一声,才拉着平儿钻进灶房中。
范成祥很是纳闷儿,明明自己比师妹对旺财好,可为何旺财会更黏师妹?
摇摇头,越是想就越想不通。
老爷子这时端来茶水,倒了三杯。
苏子静率先喝下一口。
谁叫她嘴最灵,先喝一口试毒最要紧。
抿抿唇,才喝下一大口。
这茶水在凡人地界算是好东西了,可以她这张嘴吃惯灵气丰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对这茶水的兴趣不大,能解渴,没毒,就是好的。
老爷子连大白狗也没亏待,给了它一个大瓷盆,倒了满满一盆水。
等做完一切,老爷子才坐下,举杯道:“老朽多谢恩公,救了我家这根独苗。”
范成祥犹豫一下,举杯回礼:“老爷子不必多礼,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