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清楚。”左澜冷笑了一声，看着周围人讶异惊骇的表情，手中用力，这些学徒级别的巫师，在他的手中，就像是普通人一样，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只要稍稍用力，不比掐死一只羊羔更困难。
左澜看着少年身上长出羽毛，喉头上下翻涌，似乎要吐出什么东西来，心中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满足。
突然，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面色变得有些难看，一把将少年甩飞出去，没再关注他。
反而是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涌起了恐惧的猜想：压力值带来的变化，是在自己的性格上，之前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变得越来越来冷酷和嗜杀。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他需要的，是一颗冷静客观的大脑。
“酗酒？”他看着系统提供的信息，脸色不由地难看了起来，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事情，而不是借助另一种恶习来缓解它。
叹了口气，左澜知道得去寻找一些办法，同时，尽量减少权能的使用。
他又坐回了原处，刚才那个雀斑脸的少年赶忙凑了上来，激动地说道：“朋友，你还需要队友，仆人，管家之类的吗？我都可以效劳，只要您能庇佑我！”
“你是......”左澜还没说完，雀斑少年立马说道：“我是南方公国的列特，是一名一级学徒！大人，只要您愿意庇佑我，什么事情都可以！”
左澜皱了皱眉，他想到了什么，看着周围火热的眼神，他沉声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依附我，也不会保护你们的，想要得救，就靠自己吧。”
他的话十分残酷，但却很现实，如果只会依靠别人，那么永远都会是一个弱者。
左澜也没用那么闲，却保护一群废物。
他的话语浇灭了教室中那份隐隐的希望，新生们又低下了头，几个少女甚至低声抽泣起来。
坐在最前面的巫师们冷笑了一声，看着左澜说：“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过，最好考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