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他,如何不惊?如何不疑?
只是待他想要一探究竟时,对方似有所觉,旋即消失无踪。
这令他心头一凛,渐生不好的预感。
然对方已经消失,既以对自己生出警惕再追便没有意义。
于是乎,只得回转九曜楼。
甫进小院,一枝春从廊角拐过前来相迎,道:“可是事有变故?”
若非如此以他之能为,当不耽搁至此时?
神沇抬眸,知道院里还有其他人。眼神微递,示意她往花厅走。
一枝春见此,知事情不简单。
纤手轻点,即将此地与他处隔开,氤氲界墙把所有窥探挡在一墙之外。
做完这些事,她才缓步跟上,道::出了什么?”
说罢,拎起裙摆低眉信首迈过门槛。
谁知,她那玉足尚未着地,就看到神沇随手虚空画出一副人像。
道:“可识得此人?”
她微怔,旋即回神,将裙摆慢慢放下道:“认识,此人名唤梁二,是双煞门的接事小厮。平素皆在大荒楼负责处理对外事宜,他是怎么得罪您老人家了?”
神沇听罢,挥手震散该图,登时点点流萤煞是好看。
蹙眉道:“连你也看不出门道?”
一枝春被他看的心头猛沉,但还是认认真真点头。不可否认,她确实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可他那么讲,便是摆明梁二有问题。而自己,长久以来竟没有察觉。
这是何等可怕之事,后果她光想就已经遍体生寒……
道:“您是在何处看到的他?”
比起这个,她更忧心的是,弦歌月知道多少?
是全知,还是一无所知?
毕竟,人是他的人。
神沇转眸看她,掷地有声道:“东门。”
一枝春沉吟不语,怎么会是东门?如此一来,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