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吗?”
“……”邹寂人语塞,被噎的说不上话。
可让他在此苦等,他委实办不到。
登时陷入争执,两人谁也不肯相让。
然邹寂人修为不敌是硬伤,没过几招便是败相频频,看向云行雨道:“云兄,你倒是说句话。”
云行雨心绪被扰,收敛心神道:“都不必争。”
邹寂人不解:“为何?”
许久吟亦是有些意外的看向他,平静的眸子有了不为人知色彩。
云行雨抬眸,正好与其目光撞至一块,道:“他之过往,想来你也知一二,就该知不能以常人去揣度。若真有万一,那刚才黑衣人送来的就不是王城的消息,而该是他之死迅。”
说罢,又不急不缓的补了一句:“许仙友说呢?”
许久吟看了眼自己掣出的佩剑,垂眸含笑道:“倒是此理。”
挽个花,倒背在身后,打趣道:“云仙友知道的不少啊?”
“不少,也不多。”云行雨答到,又转了话题:“许仙友仙姿不凡,云某也不过问仙乡何处。
然有一条,眼下王城事态严重。虽可缓的一时三刻,终非长久。
不知仙友,有何解围之策?”
许久吟听罢,心道:敢情在这里等着我,探家底来了。
倒也不露怯,睇眼信道:“魔后失踪,不外乎魔界蓄谋已久。早在当初条约定立之时,便注定了今日之局。
只不过他时机选的巧妙,挑在此时。
反倒是少真府陡然易主,换上名不见经传的箕鴀登位更值得推敲。”
三大家的水,从来不比王城浅。
讲到易主,哪儿能说易就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触之即死,遑论顺利登位?
如箕鴀之流,酒色之辈。要成此事,不亚于天方夜谭。
若无外力相助,便是其中有诈。
顿了顿,又道:“且天主弦不樾,因此倒下,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