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怕矣。
但还没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可他那点心思哪能瞒得过菰晚风?
当即一声冷哼,喝道:「杨允,把东西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看看。」
杨允依言而作,他本就是奉传唤来的。只是在门口遇到二人,故被绊住了一会儿功夫。
可这该带的东西,那是一样没少。
这些信件,都是最近递到他手里的。全是底下关于他们解毒复投毒再解毒以获民心的言论。
而由此直接牵涉到菰家坐上天主之位,之前被按下去的事情再度甚嚣尘上,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其中牵涉之多之繁杂,实在一言难尽。
就他手上拿的,也仅仅是一部分。
菰勒勒看罢不语,不可否认,她诚然想给自家老子找麻烦,想他焦头烂额,最好分身乏术。
眼下是麻烦了些,可对她来说,不够,还远远不够。
仅凭这些至多是个挠痒痒,但伤不到痛处。既然伤不到痛处,又怎能达成自己的想法。
马婆子一边看着不语,几次想要上去告诫她不要冲动,可一想到她是那人的女儿,自己心里就隔应的厉害。
如果菰晚风不是那人,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她们还是能回到从前。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没有。
如果有,又怎会让自己遇上这一切?
菰勒勒抬眸,瞧见婆婆看自己的眼神。只当是担忧自己,心下一暖。尽管此刻还在气头上,仍是挤出了一丝善意。
与她而言,她什么都没有。
只有这个婆婆,是自己的。
所以任何时候,她待她都是不同。
箕鴀一边看信一看留心着两人的来往,暗叹某人不幸,自己身边养着一头狼却还要认狼为亲,真是可悲可叹。
看罢,把东西还给杨允。
摩拳擦掌,踱步侃侃然。
道:「自古以来,坐江山的哪个不受人指摘?不然,要史书干嘛?真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