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箕家主相救,藏身少真府,而今伤好特来拜见小姐。」
说罢,不解的看向新修葺的墙垣,又看看尚未退却的大红喜字。
道:「小姐,您成亲了?」
菰晚风悻悻一笑,但她的重点可不在后面,而且前面那句箕家主。
既是箕鴀所救,为何从头到尾都没听这厮提过?
道:「你是说,说箕鴀救了你?」
「是啊。」依兰故作懵懂,比手画脚解释着当晚的情形,道:「要不是遇上箕家主,奴婢恐怕再也见不到小姐。」
说罢,泪珠儿滚滚而下。
当得上情真意切,我见犹怜。
见状,菰勒勒也来了主意。
自打水月不在,她做什么都不方便。
遂道:「既然如此,你也别回去了。往后继续留在我身边,以前水月的做的事情就由你顶上。」
依兰窃喜,然面上做的很好。
甚是惶恐不安的抹了眼泪,啜泣道:「小姐,这怕是不妥吧。
先不说奴婢资历浅薄,难当重任。便是箕家主那边,奴婢是私自跑出来的,尚未来得及道谢辞别。」
菰勒勒闻言,煞是不屑。
努嘴道:「辞什么别,以后他就是你家姑爷。你是我的人,去哪里听我的,需要跟他废什么话。」
「什……什么?」
「哎呀,甭管那么多。
反正你以后就留下,听我的就是。」
「那、那水月……」
「她死了。」
说到水月,菰勒勒没有办法做到释然。如同心里边有根刺,不是很疼但时不时会疼一下。
拔不出,放不下。
越想,则越……
眸光倏的幽然,支着下巴围着小丫头左右打量起来,道:「你想取代水月,我说的对不对?」
依兰刷的小脸死白,一个跪地,咚咚咚的磕头。
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小姐明鉴。」
菰勒勒拎着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