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哑口无言,无话可说的他只能摸摸鼻子冲沈召卖乖一笑。“还挺可爱的。”沈召心里这么想也不打算和魏叔同计较,还小呢他,学心理的才见过多少人心。
后来的事魏叔同自己就能看见了,不用沈召转述她也乐得轻松。魏叔同看着后来海花嫁人了,是之前沈召提到过的双胞胎兄弟里的一个,难怪海花会特意提起他们两兄弟。来提亲的是有些缺陷的哥哥,媒人领着一脸憨厚的进门说项。听见海花说自己考虑考虑也不生气,临走了还不忘帮海花把水缸灌满。
“我帮你灌满,你能省些力气。”一句憨憨傻傻的话,海花就决定嫁给他了。
毕竟尝够了人情冷暖之后,人憨不憨傻都已经不重要了。
灌满的又何止是水缸,还有海花死寂干涸的心。
魏叔同看着海花挑了一个好日子,独自去了母亲坟前磕了头。海花和母亲说了好半天的话,说的伤心了就蜷在母亲的墓碑前,想象着母亲还在世时一样搂着自己。魏叔同听着海花在母亲坟前的喃喃自语,她说“娘,你走后这些年我就经常在想,你说这日子是什么呢?我从前不懂,以为日子是娘你和弟弟妹妹。现在我没有弟弟妹妹也没有娘了,就又要重新想日子是什么。“
“如今我想明白了,日子就是一颗糖。老师给我的那种奶糖。有着好看却禁不起揉搓的外皮,内里还有着一道没滋没味的糯米纸,只有最后的最后才是甜人的糖。娘,这就是我的日子。只给外人看的外壳,嫁给水柱就是差点滋味的糯米纸,我们俩以后的日子才是糖。娘,你在天之灵要保佑我,保佑我最后能尝到这颗糖。”
海花话说的动情,魏叔同听的也感慨。人总是在逆境中飞快成长,如果海花从前只是个懂事的孩子,现在已经长成明白许多道理的大人了。就好比现在她心里清楚自己对水柱只有感激,但是这仍然是她在不懂爱情的年纪就选择要嫁的人,海花叫他糯米纸。她也很清楚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困境,骨子里的坚韧使得她没能如那些人的愿被压垮。老天爷肯给她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