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兜帽和罩袍,寻了酒馆后面一个空置的马棚斜斜倚靠在阴影之中,坐在一堆枯黄的干草上面,把手里的单手长剑紧紧的抱在怀里,不住的喘着粗气——在这个尔虞我诈,人情淡薄的大争之世,也只有手里冰冷的长剑能给他一点心灵上的安慰了。
“该死,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本来,作为皇帝的阿莱克修斯二世对他的这位只有十一岁的萝莉妻子并无更多的好感和激情,只是先皇曼努埃尔考虑到帝国在西方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而法兰西岛伯爵则是一个合适的选择;但是陡闻篡位的安德洛尼卡将继承他的皇位和妻子——罗马可不是野蛮人,罗马可是周边国家没有人不向往的文明灯塔,现在,那个弑君者居然做出这种罔顾人伦的恶事,简直就是一个比新月教徒和萨拉森人更大奸大恶的琐罗亚德斯异教徒!
“该死,难道正教的那些司铎和牧首们,都是聋子和瞎子吗?当初父皇(曼努埃尔)为了筹集对突厥人作战的军费向这些人寻求加税,结果这群人以煽动君士坦丁堡的暴乱相威胁;而当父皇迎娶来自安条克的母后的时候,更是言辞激烈的反对,说什么‘罗马不会容忍一个维京海盗的野蛮人后裔坐在巴塞丽萨的御座上。’结果到了安德洛尼卡叛乱的时候,圣索菲亚大教堂的正教大牧首居然率先打开了君士坦丁堡的大门......”
面对这一顶飞来的原谅帽,阿莱克修斯表示绝对,绝对无法接受。“安德洛尼卡你这个该死的恶棍,你自己现在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可是阿格妮丝还是个孩子啊!”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着......
阿甘告诉我们,生活就像巧克力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滋味。阿莱克修斯也是一样,本来自以为被钦定成了罗马皇帝,便可以酒池肉林混吃等死,结果一来就被绑上了石头扔进了金角湾;本来以为自己又嗝屁了,结果又莫名其妙的被威尼斯商人救了;本来已经定好了去安条克猥琐发育,伺机反推的小目标,结果路上突然毫无征兆的飞来一顶碧绿颜色的原谅帽......他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