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女人要好看很多很多,哼!骗子,她们长得一点都不一样,那恶毒的女人,还敢假装。
生母的眼神中都带着温柔,他闭上眼就好似被生母拥抱一样。
这样的母亲,他愿意要。
等他出来时,看到爹娘都等在门口,傅景辉有些不自然,“我没有哭,就是眼睛里有沙子。”
“对,沙子太讨厌了,老是乱飞。”苏筱筱肯定了这个说法。
“啊啊……”两个月的烧麦与肉包挥舞着肉乎乎的胳膊。
“哎呀,弟弟需要哥哥了。”苏筱筱将两个娃往傅景辉面前一推。
傅景辉伸手抱着肉包,又拍拍烧麦,“哥哥等会再抱你,你要跟肉包学,努力吃得白一些。”
“娘,要不你给烧麦换一个白白的乳母。肯定是现在的乳母太黑,导致烧麦一点都没变白。”
苏筱筱见二儿子恢复了心情,乐呵呵地说,“那要不换个名字,叫太白,看看能不能白一些。”
“傅太白?不行,太难听了,娘,您不能这样随意地给弟弟取名字。”傅景辉非常认真地说着。
苏筱筱囧了,我明明说的是乳名,烧麦烧麦地喊着,儿子能白吗?
“啊啊……”肉包对着傅景辉的脸就啃,那是一脸的口水。
傅景辉嘚瑟地笑着,“看,肉包最喜欢我,这小裙子就是好看。”
他所有的零花钱现在除了给澜澜姐姐买礼物,就是给肉包买布做裙子。
“哥哥送的,能不好看吗?那必须好看呀!”苏筱筱喊了烧麦一起塞到傅景辉怀里。
当然她蹲在一边护着,二儿子也是坐着,很安全。
另一边傅月熙在黎族长老的引导下给生母举行了升天仪式。
一共五个人,没要其他人参加。
葬礼后,傅月熙那股难受的感觉彻底消失了,她仿佛看到了生母招手,然后彻底消失在人世间。
从这以后,她就好似彻底长大了,明天上学放学,再也不需要任何人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