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上午,没有任何异常,如果不是因为听见了他和谢部长的对话,陈长江绝对不会怀疑这个看起来就是个普通老大爷的清洁工。
陈长江还凑近了看他的工牌,这老头姓古叫古云祥,他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最后跟了一下午,再也没有收获,或许正如古云祥上午对谢部长的叮嘱,进入“休眠”,恐怕靠盯梢已经很难发现什么了。陈长江看了下已经耗了一小半的隐形药水,决定先留着,好钢用到刀刃上,潜伏行动暂停,至于如何继续追查,再来想办法。
存一次档可以保留一个月时间,读取三次。陈长江觉得实在不行了也可以以不变应万变,月初存个档,一个月过去没什么意外就下个月继续存,哪个月出事哪个月读档,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当然,这只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如果有招陈长江还是希望早点查明真相,总有一件任务挂在那的感觉很不爽。
转天表姐给陈长江打电话,说找着他问的玩意了。河灯有好几种,一种是最简陋的,纯粹就是画好了折法的纸,买回来还要自己折出来,蜡烛都得另买,放到河里要不了多久就沉,纯属一次性的;还有好点的,直接就是荷花灯盏的样子,里面配好了蜡烛头,省却了不少麻烦;最好的是用灯泡的,电池放进去就亮,好几种颜色,要是舍得捞还可以反复用,或者买回去放家里孩子没事拿来玩玩也可以。
头一种最便宜,块钱买一箱,能做个,回去自己做去;第二种看量,表姐问了下,要是一次能订个以上,能讲到块左右;最后一种高档的怎么也得、块一个。
另外就是孔明灯,同样也是不同规格不同价位,表姐给陈长江说了半天,陈长江表示知道了,商量好就给她说。
进多少货,哪些价位,陈长江想了想,心里有了腹案,不过他不打算什么都由他来安排,不能什么都靠他吧,方洪军他们也得有点主观能动性不是?到时候也得让他们动动脑子。
礼拜五下午,陈长江照旧陪着方玲玲赶车到了纺织厂。路上方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