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明白后,也是吓得一哆嗦,皇上看起来很是康健,就算不康健,还有太子还有其他皇子,他日子过得滋润的很,也没有什么野心,干甚要早早堵上身家性命。
装糊涂,虚与委蛇,能拖就拖,反正对方又没直报家门。
但钟小荷却不得不防,人家在生意上捣些个蛋,在周二工作上使几个绊子,你也闹心。所以,加紧了在贤妃一系的情报收集,只待哪一天捅出来自保。
事实上她还真没担心错,一再递出橄榄枝,没有效果后,真就做了一些小动作,好在,动作不大,还有着老魏作靠山,就算有些麻烦,也不是不能解决,失点小利,这都不算啥事。
日子进入九月,各地正是乡试的时候。
五月周冲送了周母过来,七月就赶了回去,毕竟还要面临乡试。
貌美的小丫鬟还是没有进展,周母也没急,只是担心周冲,虽然第一次考也没报太大希望,可万一呢?
九月底,老家老了一封信,给周母的,众人也纳闷,虽然乡试结果出来了,可从老家寄信过来,没那么快,所以必定不是告知乡试结果。
等周母打开信一看,脸色瞬间变了,信一收,也不给别个看,气冲冲回屋就把自己憋在房间里。
钟小荷莫名,想来是家里出了啥事,而且,是不好的丑事,否则咋不当着自己和女儿女婿的面说出来。
她是关系不好的媳妇,也不好推门进去,但周明玉没关系,只她一进去就没出来,只等到傍晚周二回来,才出来叫周二进去。
钟小荷和马二彼此看了看,苦笑一下,得,他俩都是外人。
等晚上上床睡觉,钟小荷这才问起。
“出啥事了?一个个跟锯了嘴似的。”
周二真不好说,没那脸,小荷要是不问,他也不打算说,现在问了,嘴里只好心虚的嘟囔着回答,“就……家里吧,嗯……出了点小事儿,没啥。”
钟小荷一看吭吃瘪肚半天,含含糊糊的,就回答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