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一直到小七五岁的时候被石头用木棍砸了脑袋后,他才像是突然开了窍。
也学着村子里的婶婶们在河边洗头发的样子给月月洗干净看见杂草一样的头发,也是第一次,月月的头发被歪歪扭扭编成了一条辫子。
那辫子月月一编就是四年,随着她的动作,本就斜斜插在她辫子上的绢花突然落进了装草药的簸箕里。
粉粉嫩嫩的绢花在药材堆里格外的显眼,小七看着那绢花的时候皱了眉。
寨子里没有这个绢花。
月月又会是哪里来的?
“月月,你这朵绢花是哪里来的?”小七伸手把绢花拿了起来,看着手里精致的物件,他忽的沉了脸。
他们两个只是依附在青风寨里的两个孤儿。
这些东西月月是不该有的。
“这个是元宝给我的,她说有人送了她两朵,她一朵,我一朵。”说到这儿,月月脸上的笑容一僵,小姑娘的脸上明显有些局促。
这个绢花如果不是自己哥哥送的,那,那会是谁送的?
小娃娃到底年纪小,月月脸上满是茫然。
小七没说话,只是看着手里的绢花有些出神。
七月初六。
林家人穿戴齐整,又带了贺礼,这才一大家子出了门。
马车上林母看着孙翠生怕挤着了她。
“胖丫,过来点,别挤着你嫂子了。”林母拍拍南枝的手,拽着她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娘,不用。”孙翠有些不好意思,可看着婆婆这样在乎自己,心里也有些高兴。
“你这会儿还难受不?这娃娃闹不闹?”林母哪里管那些,只笑着关心。
当初自己怀老大老二的时候可是难受坏了哩!
那两个小崽子也是怪,只怀两个月就开始闹腾,明明肚子都还不见大,偏偏自己就是吃不下睡不着,还不到三个月,人就瘦了一大圈。
偏偏就是要等到第四个月了,才能好起来。
当初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