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息了,一会儿就得赶紧回去。”感觉到在自己腰间的小手,沈温辰只觉得喉咙紧了紧,恨不得当下把怀中的小人儿拆吃入腹。
最后也只能惩罚性的在南枝唇上咬了一口:“你要好好的,在家等我回来娶你,知道吗?”
“好。”
知道他要走了,南枝抬眼看着他,杏眼微红,其中是满满的坚定。
“傻丫头。”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沈温辰这才不舍的起身。
“那你要小心些,我和之玉等你回来。”
“好。”
沈温辰走了,临走前还去了趟后院。
前几日刘杰抓回了一个怪人,查了一番人家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抓错了人,他本想着将那人的东西都买下,也当做赔罪,可那人见了自己后却是一言不发,只塞给了自己一个玉牌,随后便走了。
那块玉牌通体碧绿,是块极好的料子。
不过他总觉得那玉牌周围带着些生气,不像是个普通的东西。
看着木盆里的大河蚌,沈温辰思索了一下,还是将腰间的玉牌放进了盆里。
之玉同他讲过这河蚌的事,既然当初救了南南一次,那就是救命恩人,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到底可怜,说不定这块玉牌给了它还能有些用处。
看了木盆一眼,沈温辰随即走了,只就下被月光照得有些发白的河蚌。
玉牌浸在井水中发着淡淡的莹光,原本已经陷入沉睡的河蚌只觉得身旁有个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
朦胧间费力张开了蚌壳,柔软的白肉将那翠绿的玉牌卷携着含进了蚌壳之中。
南枝是被之玉给叫醒的,醒来时正好对上了小家伙好奇的双眼。
“之玉?你这是怎么了?”南枝翁声开口,还不愿意起身。
“阿娘,你的嘴巴怎么了!”之玉眨眨眼,看着南枝殷红的嘴唇笑着开口问道。
“……”
看着小家伙一脸好奇的样子南枝只觉得喉咙有些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