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怕我对她起了猜忌。 我盯着她,轻声道:“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母体和子体长得一样,承受了记忆,如果母体不想死,你们怎么区分子体和母体?” “就不会杀错了吗?”我瞥着舒心怡,说出了这个一个以来怎么区分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