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气势倾泻而出,那杀机令整个酒店大堂都好像变成了冰窖。
金刀使见状,脸色陡然一变,连忙呵斥道:“行了!一点小事没有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他不满地看向秦阳:“你也不用大放厥词,你的金刚功护体确实麻烦,我跟镇山将都很难将你重伤。”
“但你若是觉得身怀金刚护体就能杀了我或者镇山将,那委实太过天真了。”
秦阳无所谓地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咱们可以试试。”
“金刀,你听见了,这小子嚣张得很,他言语之中的意思,似乎是哪怕我们两个联手他也能杀!”
金刀使心头暗骂,这个白痴的东西,就这么容易被激怒吗?
跟传闻中沉着稳重的那个金刀使简直不是一个性子!
金刀使不耐烦道:“要打你自己打,我只是看在同为东海之人的份上帮两句腔。”
“你如果非要跟秦阳交锋一二,我也不会插手!”
镇山将瞳孔一缩,目光有些幽冷,盯着金刀使不再说话。
秦阳则是看着镇山将,冷声道:“要不是我对朱宗衡感观还可以,你以为我能跟你废话这么多?”
“滚回去告诉朱宗衡,我不管你们万江资本想要做什么,白苍鸿跟他的亲属,你们最好别动。”
“刚刚不杀朱羽圣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你再多说一句,朱羽圣挨的下一拳就会带上内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