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的性情,所以结交甚广,她怎么就能以为他什么事情都能办了呢?
他充其量是个生意人,又不是跑江湖的,更不是皇城司或者边铺的探子,让他人在京都,却要去帮她调查几千里外的边境,她一定是疯了吧?
“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云梦牵急着道歉。
却听贺兰宣朗说: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云梦牵抱歉地笑了一下,道:
“我正要说......”
让人办这种难事,哪有不说清楚的道理?
于是云梦牵将自己串连起来的线索向贺兰宣朗娓娓道来。
当然,她不会将前世云景天的作为说出来,单论今生,省略掉大皇子和吉胡家,只说云景天与柳家、玄苍之间的蛛丝马迹,分析而得知。
贺兰宣朗听后,折扇一直不断地敲击着手掌,一下一下,轻而有节奏,眉心微微紧着,陷入沉思。
良久之后,他才抬起眼帘,道:
“如果云景天真的通敌叛国,他的死期就到了。”
“我只怕,这一切到头来真的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云梦牵平淡的目光下隐隐透着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