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的内容让两人瞠目结舌,这几年来警员因公殉职的案件中从没有过和药品沾上关系的。
为什么这个人身上会有抑制剂,抑制剂和警员被害有什么关系,种种疑问萦绕在两人心头。就在两人困惑之际,陈收到了近卫局高级管理员的电话,叫她去近卫局开会。
“上头的领导十分重视这个案件,这可能会挖掘出龙门的新型犯罪——药品走私。陈,你的团队所负责的毒品稽查案件全部停止,这件案子由你接手”
陈站起身来说道:
“长官,恕我直言这实在有些突然并且我认为一个连眉目都没有的案件没有必要投入这么多的警务人员,而且.....”
“上头对这件案件很重视”
“可是长官........”
“上头很重视这个案件,我说的哪句话你没有听懂?我讲的不是阳华语吗?”
陈知道他并不会听自己的话便没有再说什么,等到高级管理员离开后陈猛锤桌子泄愤吓了周围的警员一跳。
“顽固的老头...”
晚上,陈为了泄愤与诗怀雅一起到常去的酒吧去喝酒解闷。酒吧的老板是一个结晶病患者,在贫民窟、也就是感染者聚集的地方开酒吧,时常给来喝酒的人讲笑话打趣。
“陈小姐,下班了啊”
“老板,老样子”
“好的”
酒馆的装修风格很温馨,两人常常来这里,陈说这里很像自己未来想要的的家的感觉。今天的酒吧人不是很多,除了陈和诗怀雅还有一个穿黑色兜衣帽的少年坐在吧台的最右边。
“今天的人不太多啊,老板”
“啊,最近生意不是太好”
“这样啊”
老板递给了年轻人一杯酒,与其他人的递酒方式不同,年轻人的这一杯是老板托着酒杯底座放到桌子上的。诗怀雅看到了年轻人的侧脸悄悄地对陈说道:
“那个小哥脸长得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