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学生会首领到底有一套,解决了什么主要矛盾?”冯有珍顺便拍了马屁,很高兴地问。
他推着自行车,没有放手,反而问他们两个,什么是最主要的问题?比如说,就像你们种树要有树坑,就像你们买卖要有下家。
想到自己上户口的艰难,童真真说:“我知道,最重要的是要有接收单位。”
张诚鼎明白过来了,满心欢喜,问:“我们生产队同意接收了吗?”
“生产队接收了有屁用?还要大队同意,最终还要公社同意,还不如从上到下,一竿子到底。”冯有珍人爽快,话说的也直接了当,“张诚鼎你放心,朝中有人好做官。夏永山姑妈在公社里说一不二,夏永山到现在才来,一定是他打电话去问好了,夏桥公社同意接受,这才赶过来的是不是?”
夏永山含蓄的点头:“我也费了好一番口舌,等我姑妈向他们领导班子汇报,得到了集体的同意,有个准信,我们才能走下一步。”
“耶——夏哥!乌拉——”张诚鼎跳起来了。
“不要得意忘形!”夏永山四处张望了一下,警告这个幼稚的书生,在学校里,好班都是学俄语的,里面当然都是成绩好的同学。现在使用俄语的是修正主义国家了,乌拉这个词也不能用了,而且,也够不上万岁的等级。所以跟着又训斥,“书呆子,太不成熟了。光是接收单位还不行,还要放人单位。”
“我们还要到广溪去?”
“当然。”
“哎呀,”张诚鼎拍拍脑袋,“这恐怕不好办,假如那边不放人怎么办?”
“所以还要往市里跑一趟。”夏永山看见边上停着自行车,也知道他带自行车来了,“广溪属于我们地区管,你妹妹也也是我们城市的知青,应该受到市有关部门的保护。就像孩子挨了打,家长就应该出面一样……”
就连冯有珍都觉得有点不靠谱:“你们再去找罗主任?她会管这事吗?广溪那边的公社放不放的人,她管不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