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元厚的怀中,抱住了他,就像小时候那样撒娇。
「舅舅疼你,怎么可能只有血缘?我对闻柚白怎么样,对你怎么样,你这小丫头摸着良心说说,舅舅可曾打过你?但舅舅可是扇过她巴掌。」
「可是……舅舅,我刚刚听到,你要把股份给闻柚白母女。」
温元厚手上的动作微顿,半晌道:「嗯,许茵毕竟是我妹妹,该是她的,就是她的,你放心,到时候签字,舅舅会带你一起去的,不会让你什么都没得到的,舅舅一把年纪了,只挂念你。」
温岁眼眸失落,所以,股份还是要给许茵。
「那谢延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出事了,他也没半句关心,咱不要他了!」
温元厚决定最近好好对岁岁,是愧疚,也是遗憾,这是她这辈子最后能为他做的事了,如果没命了,他就给她办个盛大的葬礼,成了植物人,他就养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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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柚白眼皮一直跳,总觉得奇怪和不安,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明明目前来看,一切都很顺利。
温元厚约定在一个月后,去谈判和签署股份相关合同,闻柚白可以作为许茵的律师出现,但他提出要求,他要温元鹤、温岁都出席,他说,那天他会派车来接他们,去一个半山的庄园,如果谢延舟那小子不放心,他也可以去。
她的脖子上微微一凉,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下,低头看,看到了一枚瑰丽的黄色宝石,还有谢延舟骨节分明的手,他已经不满足于给她送钻石了,现在爱上了为她搜罗各种颜色的宝石。
她恍惚间想到不合时宜的话,她现在才配得上那些人骂她的无
耻、贪财和拜金,有了各种奢侈的珠宝、包包、房产,变相逼谢延舟签署了不公平合同,每个月拿着他给的无限信用卡,还钓着他,对他爱理不理的。
而从前,从他手里拿着区区几万的钱,怎么配得上豪门所说的拜金呢?
谢延舟亲了亲她的耳垂,旖旎的语气说的却是正事:「他要让温先生出席,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