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初的角度来看,她的确是一个配不上她儿子的女人。她母亲是人人喊打的第三者,在乡村长大,当过情人,未婚生女,现在又是离异女人,而谢延舟呢,出身衿贵,在精英教育下长大的天之骄子,英俊多金,金融巨子,豪门谢家的继承人,不论男女,他都配得上一个更符合世俗观念的另一半。
闻柚白唇上的水润被他一点点地吞噬,渐渐缺氧,两颊坨红,而他掐住她的腰,紧紧贴合着,动作莽撞,要她如同风雨中的汪洋孤舟一样攀附着他,他见她走神,漆黑的眸色渐深,喉头滚动。
“心不在焉。”他轻嗤,语气有些冰冷。
闻柚白被迫回神,就是这样略带冰冷的语气,反倒让她来了点不一样的感觉,胸口有暖流涌动。
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着他,他微微睨着她,深处是自带的冷意,温度很低,偏偏在眼下这样泥泞又氤氲的氛围下,他像是这些天的冷待让他失去了耐心,他为爱低头,却不能丧失尊严。
她当初爱的是那个有傲骨的、独立的、有成就的谢延舟,而不是卑微到丧失自我的谢延舟,他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想让她开心,想让她原谅,折腾来折腾去,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他唇舌转移,在她耳垂上重重一咬,有点疼,不知道他哪来的不是滋味:“没心没肺,柚柚,你的心是冷的。”
他气到连这句话都是病句,他很清楚,她就算现在留在他身边,但和她有关的所有人都比他的分量重,甚至是她那便宜父亲,她连许茵都原谅了,就是不能原谅他,她的凉薄都置放在他身上,而且,她随时都做好了和他分开的准备,她是她,他是他,她分得清楚,故意兜头泼他冷水。
“你想做什么,有什么念头,在担忧什么,你可以跟我分享,我都能帮你,在我这里,你可以做那个任性的闻柚白。”
灯光照亮他深邃的轮廓,没有多余的线条,任何一处都生得英俊,没有这副皮相,他的吸引力只怕要大打折扣,他光着膀子,却没有粗鲁的气息,只看到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