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渊收回目光，看着五方鬼帝低沉问：“先前之事，可否查出叛徒？”
“回阎罗大人，我们初步筛选地府所有人员，并未有明确进展，不过……”
西方鬼帝张文迟疑道：“我们怀疑，做这件事的人已经跳出三界之外，皆不在天庭、人间及地府管辖范围，所以，若想查明事宜，恐怕还需要些时间。”
“意料之中，胆敢调查天庭及邓老的存在，必定有他的底气，继续调查这件事，哪怕查不出结果，也要赋予压力，最少不能让他肆意妄为。”苏渊缓缓道。
“遵命。”
五方鬼帝齐声，身形消散。
“张罗酆。”苏渊叫住。
张罗酆身形一顿，来到苏渊面前，刚要单膝下跪，苏渊拦着道：“不必要，不论公事时，我并不喜欢这样。”
张罗酆一怔，内心百感交集。
“阎罗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张罗酆笑问。
“向你打听个事儿。?”苏渊笑了笑，意味深长道：“类似大功绩者，倘若功德圆满，是否可立圣明？”
“您是说，大功绩者不堕轮回？而立于不存在天庭及地府之间的圣明？亦或散仙？”
“不错。”苏渊颔首。
张罗酆古怪道：“阎罗大人，这事儿您应该很清楚，除天庭及地府之外，任何生灵死亡皆要入轮回，这是定律。”
“所以我要改变这一规矩。”
苏渊眼神平静道：“这片天地不同以往，大功绩者可入轮回，亦可永远存在于天地之间，而受万代福泽。”
张罗酆瞳孔一缩，沉吟道：“您是阎罗，是地府规则的掌控者和制定者，不过如今天庭与地府关系暧昧，倘若您这么做，恐怕会让天庭误认为我们是在扩充实力，必会引起天庭反对。”
“所谓大功绩者，必公正处事，不为世俗纷扰，天庭怎么想是他们的事儿，我只是要遵从本心。”苏渊道。
张罗酆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