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但，哪怕世间待她不善，她也始终以微笑回报。
每每想到这一切，叶轻寒便心如刀绞。
“这是什么地方？”女孩脸色苍白，声音虚弱，但仍能听得出这道声音很好听，更很温柔……
“晴晴……”叶轻寒吐出轻颤的声音，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于她而言，这两个字极为陌生，却又反复在心里辗转的名字。
“你是……你和妈妈好像……”苏晴眼神迷惘，思绪被无限拉长。
苏晴很聪明，
终于，她明白了什么，轻声问：“你是，小姨吗？”
“你，你记得我？”叶轻寒娇躯一颤。
“嗯，妈妈给我看过你的照片，那个时候，我差不多有十岁了。”苏晴轻声道。
“对不起……”叶轻寒痛苦的流下眼泪，内心充满愧疚。
苏晴轻轻摇头道：“小姨，那件事不怪你，妈妈告诉我，她和爸爸选择的路，他们不后悔。”
说时，她看到客厅里的囡囡。
囡囡也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苏晴微微一怔。
“呵呵，囡囡是你的侄女。”大慈法藏笑道。
“侄女？”苏晴愣住了，半晌回不过神儿。
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是弟弟的女儿？
自己昏迷这么久了，弟弟都有女儿了？
“姑姑。”囡囡轻握着小拳头，软糯糯道。
苏晴情绪一激动，原本无力的双腿一软，就要从楼梯上摔下来。
大慈法藏正要释放气力扶着。
感知到一股气息，不禁笑了。
在这一瞬间，苏晴倒下去，却倒在了一个怀里。
“老姐。”一道哽咽的笑声轻轻传入耳畔，苏晴娇躯如触电般轻颤，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灿烂笑脸。
看着苏渊深邃冰冷的眼神渐渐散去，取而代之则是微红滚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