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加他们,可是他不愿意,后来偷跑回来的路上,就被他们打死了!老二则是被军队的人枪毙了,他就死在我们的田埂上!呜呜”
老太太说着,嘴里发出呜咽。
“警察和军队也可以随便杀人吗?”
女人的语气明显拔高,表现出气愤和不解。其实那不过是演戏,因为她和他对这些情况早就了如指掌。
“他们说我们种植罂粟,就是犯罪团伙的人,所以就……”
“哦!”
女子似乎明白了。
“可是……你们那时候为什么不种植水稻呢?就像现在那样!”
她说着自己的疑惑。
“我们也想种水稻啊!可是那时候这里有贩毒的那帮人管理,他们逼迫我们种罂粟,不然,我们也会被他们枪毙的!可是当警察军队来了,他们又不准我们种罂粟,必须种植水稻!我们听谁的呢?听谁的都是个死啊!”
这时,老头子走到了门口,也禁不住内心的无助与愤怒,向女子倾吐着。
其实,他们很清楚,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对于他们能有个人坐下来,听他们把内心淤积的苦闷说出来,已经是莫大的解脱了。
更何况,他们还能够在女子这里得到一份共情的安慰。
“这些人真是畜牲!”
女子恶狠狠地骂着。
“畜牲,都是畜牲!呜呜”
老太太更紧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了世间难得的良善。
他们在吃过一顿最简陋不过的晚餐后,男子睡在一张狭窄的吊床上,女子则和老太婆挤一张床,而老头子则睡到厨房内的干草堆里。
“你们一早就要离开这里啊!越早越好!”
安排好他们,老头子离开时还不忘提醒对方。
“为什么呀?是不是我们打扰到你们了?”
女人故意问。
“不是,不是!”
老太太急忙说。
“那是因为,我们听说那些坏人为了躲避军警的捉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