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面前这人只是拥有天毒体质，这样体质的人在本世界还有很多，她并非是真正的天毒霸体，宿主不问，本系统自然不会说。”
听到系统的解释。
苏长歌目光微微闪烁。
远古神体虽然有点吸引力，最关键的还是那十万气运值奖励，幸好他今晚杀人杀腻了，就想玩玩夜纤寒这个女人，没有把她也给一起杀了。
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
这十万气运值没有理由不要啊！
先把夜纤寒培养起来，等到她的天毒霸体大成，再出手夺了她的体质，十万气运值岂不是瞬间到手。
就是这么做的话。
对夜纤寒来说，有些过于残忍了。
脑中结束和系统的对话。
苏长歌放开夜纤寒。
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
“我在利用你，这样你也愿意跟我走？”
夜纤寒摸了摸自己那满是红痕的半边脸颊，凄戚一笑，“我这样的人，也配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随后，她猛然抬头。
“如果有，被你利用，我心甘情愿！”
苏长歌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心甘情愿？”
“这可是你说的。”
随后，他轻轻一掌拍下。
整个小城市以酒楼为中心，瞬间化为无尽的湮粉……
“跟着我这个坏人，你就只能做坏人，而且，还要比我更坏。”
远古九大神体，就算没有夺取她的体质之前，培养起来那也是一尊绝顶的战力，修罗殿需要的就是她这样杀伐果断的人，若是就这么丢掉，实在有些可惜。
……
斩妖城。
盟主府邸。
漆黑夜幕之下。
苏长歌的身影停留在半空。
身旁。
夜纤寒盯着下方这诡异寂静的城市，她抬头望向苏长歌，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