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无大碍,处理过了,回头再回去弄一下,就一道口子没有伤到筋骨,皮外伤。”韶云把黑虎的关心看在眼里,宽慰道。
“肯定是那瘪犊子玩意儿,小偷作的妖。那些三只手,都阴的很,一般人都不去惹。不是一人,大部分都是一伙。我有一次在车上看着一扒手偷别人的钱包,就喊了一嗓子。结果上来三个人挤兑我,被偷的那人还不敢承认,结果我被那三个家伙打一顿,好在皮糙肉厚。所以一般遇见小偷,都不愿意出头了,落不着好。不过小兄弟今天好样的,兄弟佩服!来再走一个。”黑虎的酒喝的七七八八了,酒话连篇。
“可不是咋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有老婆孩子,胆子无形中就变小了,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一点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不尿性。可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一家老小就更凄惨了。所以我有顾虑,不敢像小兄弟一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要是年轻三十岁,我一定也和小兄弟一样,无所畏惧。”老实巴交的老憨头也借酒发挥,挥洒着自己不年轻的梦想。
榔头,喝着酒,一言不发,今天的他其实有些后悔,没有像韶云一样站出来。后来韶云独自离开,他是打算跟过去的,但犹豫了一下,就不见了韶云的影子。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坎,他也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怎么老了老了,是胆怯了,还是被生活磨平了。今天码头上的争斗,就是压不住火气了,才爆发的,那才本来的自己。敢于爆发自己的天性,从来不压着性子。见韶云受伤后,内心一阵自责。
酒桌上的几个人,各有心事,但在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后,情绪都得到了释放,一天的辛苦和汗水,在酒精的作用下,暂时被忘记。
夜已经来临,明天的生活还要继续,几个人相互推搡着,争着付钱,最后是榔头和黑虎买了单,韶云在他们的酒语中,体会着码头苦力的辛酸和无奈。一天苦和乐就在这样的酒桌上结束了。
韶云转回学校,刚刚走到广告牌下,想往宿舍方向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