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鲁廉献下得一哆嗦,躬身就要下拜。
“岳父大人,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
秦邵有些想笑。
他自认为对鲁廉献一直算是比较和颜悦色,只是这人如今每次自己都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他倒是有些怀念当初在安陆州的时候,鲁廉献那种肆意不忌的性格。
朱佑杬去逗弄孙子孙女玩。
人年纪的时候就会对孩童表现出热烈的宠爱,这也就是所谓的隔辈亲。
自己的孩子年轻的时候朱佑杬倒是没这么和蔼可亲过。
说到底是人年轻的时候对外面的世界无限的向往,一心关注事业,心思没放在家庭上面。
年纪大了,经历了世事变化,一切都开始看开,回归本心。
秦邵招呼鲁廉献坐下,拉家常一般谈了五城兵马司的工作,又谈了城门布防问题。
“按说应该让你领兵实现早年的抱负,只是你如今年纪也大了……”
秦邵不经意地收到。
鲁廉献早些年一说打仗就兴奋,他还节的当初安陆州保卫战的时候,鲁廉献那勇勐的架势。
“陛下谬赞了!臣性格急,不喜文官办公需要废脑筋的工作,早些年也就是牢骚而已!如今年纪大,我的腿脚也不是很好,去了边疆那里估计也就是添乱,尸位素餐!如今在这兵马司,每日带人巡城倒是惬意,这活很适合臣干!臣能力也不是很强,但维持这京城治安,还算能做到,就是有一日蒙人敢来犯,臣就是年纪大了,砍杀几个蛮蒙不成问题……”
鲁廉献急忙说道。
今日因为算是皇家私人家庭郊游,鲁忠自然是不能跟着的,鲁廉献出来的时候,忠仆鲁忠一再叮嘱自己家老爷低调行事,谨言慎行,把自己估计降得很低很低。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爷,您越故意委屈自己,新皇他们会更加觉得咱们可怜懂事,给咱们的就会越多!”
鲁廉献已经出门了,鲁忠还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