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空子仓皇而去,一众女眷在原地还都不敢相信。罗沉听见了这等好事,遂喜笑颜开,抽身望帝子台内去。
人群散尽,官南慧怔在原地,手里扯着帕子,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他怎么会输?
这其中,定有猫腻!
罗沉一见人群都散了,于是便要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却被看守的侍卫拦下。原来,文章会已散,帝子台只许出,不许进,倒惹得他一阵不开心。正这时,薛其是从里头走了出来,和罗沉打了个照面。
罗沉认得他,遂走上前去同他问好,“薛公子。”
薛其是被他一拦,并不认得他,于是发问:“你是?”
“在下罗沉,是今日与您对擂的罗明的兄长。”他此时是得意风光,满脸的神奇,藏都藏不住。
薛其是看在眼里,并不往心里去,也恭敬回礼,道:“原来是罗大监的长子,薛某见过罗大公子。”
“哎,客气了,客气了,你我二人不用这么拘礼。”他有些得意忘形。
薛其是方问:“大公子果然器宇轩昂,不拘小节,多问一句,您可是来接令弟的?”
“是,正是,哎呀,还请薛公子海涵,我弟弟太不懂事了,不知道这东都的水深水浅,竟然敢赢过公子您,真是该打,您放心,改日,我一定带他去府上拜会,给您赔不是。”罗沉惯会这些滥词滥调,听大人们说得多了,他说起来也头头是道。只不过一边说这些话,一边憋不住笑的,他是头一个。
他知道的多,却分不清场合罢了。
薛其是知他年幼,这是跟着大人们出入官场,见多了势利。他这模样,不但不可恶,倒有些可怜之处。他遂也还称:“无妨,是薛某才不如人,令弟赢的坦荡。”
“薛公子抬爱了。”罗沉洋洋得意。
薛其是也只好微笑以对,遂看定守门的兵丁,解释道:“这位是罗大监的长子,罗明的兄长,如今罗公子在知无尽书堂内坐的腿麻了,不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