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能放过。”
“是!”沈荷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似乎是想起什么,沈海说道:“对了,那些得了我赏钱,供出来的人却没结果的,都找个由头抓起来,教训一番,要是把钱吐出来就给放了。我的钱可不是好拿的,哪怕只有几百铢。”
“是!”沈荷回答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沈海继续问道:“还有,严台寺沙罗的情况怎么样了?”
“由于实力最强的那些都被处理了,余下的也都伤得不轻,所以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无需家主担心。”
“再杀几个吧,留着都是遗患,还浪费口粮。去吧。”
沈荷退出了沈海书房,擦了擦身上的冷汗,马不停蹄地去处理前几日还不可一世的严台寺沙罗了。
……
严台寺沙罗这几天过得特别不好,按理说,陀沐节这些天是他们最风光的日子才对,可偏偏……唉。
空净庄东部的八众寺——达乾寺里的一个杂役小沙罗感受尤为强烈。
遥想往年陀沐节,八众寺和总寺是挤满了人,这些人对寺里的师父是极尽谄媚,哪怕是地位最低的他,轻轻皱一皱眉头都有一大堆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不止在寺内,就算是走到寺外也是如此。
伽服一披,行走到街上,那是万众瞩目,所有人都像是闻到花蜜的蜜蜂一般,把他围得个里三圈外三圈,就是为了严台寺的师父能吃一口自己的供奉,要是能笑一笑,说几句吉祥话,那些弥罗众能心满意足一整年。
空净庄的人全是罗陀的信徒,而沙罗们则是罗陀在世间的代言人,他们沙罗就是庄子里最尊贵的存在,就算是世家人见了沙罗,也不敢不给好脸色,不然想与整个庄子为敌吗?
可现如今,唉……
严台寺总寺被三个歹人霸占着,所有沙罗都逃了出来,而分布八个区域的八众寺情况大同小异,都不好过。
装得下一两千人的寺里百人不到,冷冷清清,寂寂寥寥,一天到晚也见不到几个弥罗众上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