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下牛骨汤保持沸腾,冒着小泡泡,驱赶得脂白的油珠和绿色的细碎葱花等叶子不停游动。单看着这锅汤就不虚此行了。
打断李木和唐黄思绪的是伙计将调料搁在桌子上的声响,又将托盘里的一碟小菜和一壶酒放好后,伙计说道:“两位稍等,两斤‘纸片牛肉’和剩下的两个小菜马上就到。”
这伙计手脚麻利,刚回后厨不久就回来了。李木和唐黄并没有在意伙计端上来的小菜,而是把目光投向那两斤“纸片牛肉”。
“您的菜齐了,有什么要求再吩咐。”伙计说完便离去了。
李木和唐黄并没有在意伙计的离去,而是惊讶地看着那盘生牛肉片。两人也不说话,也不客气,各自取一双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巴掌大的牛肉片,生怕弄破了,再举到光亮处,生牛肉片晶莹透亮,薄如蝉翼,竟然能够隐约看到背后的景象。
“这‘纸片牛肉’原来就是‘薄轻纱’?这小饭馆里还能弄出这么正宗的‘薄轻纱’?真是奇了怪哉。”唐黄满脸惊讶。
“薄轻纱”,名字起得唯美,其实就是切得很薄的牛肉片,因为牛肉脂肪和肌肉交替,构成纹理就像衣服上绣的花纹,切好的牛肉片轻轻薄薄如同纱衣,所以才取了“薄轻纱”这么个名字。而这,不就跟眼前的“纸片牛肉”一模一样吗?
李木看着筷子夹着的半透明生肉片也是啧啧称奇:“大妈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说这小饭馆里的“纸片牛肉”就是大酒楼里的“薄轻纱”,现在见了才能肯定。我也没想到厨子刀功竟然这么好,能切这么薄。”
两人反反复复观察许久,这才舍得下汤里烫熟来吃。
既然这就是“薄轻纱”,那李木和唐黄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吃了。夹着一片牛肉片没入滚汤中不要停留,再往上一提拿出来,牛肉血色尽褪,这就熟了。再放入油碟蘸料里一滚,饱吸味道,放入口中平铺开来,与每一个味蕾充分接触,鲜嫩又爽口。
这蘸料也是一绝,看上去平平无奇,吃的第一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