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正午。
随着重新坐上大巴离开旅馆,时隔两天一夜的合宿大会,也就此落下了帷幕。
车内氛围依旧,花社长身边座位的成员惯例倒霉,关系不错的成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某北海道女孩戴着耳机安静看着书,似乎对于早上的睡颜企划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只是睡梦中觉得某段时间房间内有些吵罢了。
不过另一位女孩则完全没有前者这般平静了。
在逐渐清醒过来,想起了早上还将醒未醒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后,某大阪鸽子便羞得恨不得一整天就缩在被子里不出来了,好说歹说才被自家大亲友优蛋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但每次见到某位咸鱼时都红着脸颊低着头,一副心虚的模样。
好在唯一令她松了口气的是,当时由于她刚醒,话说的很模糊声音听起来也很小,所以除了在场的某位咸鱼之外,其他人是听不见的,就连摄像机都没录制清楚——
但......有没有证据是一回事,做没做就又是一回事了。直到现在女孩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有勇气说那种话,细细回忆下来,难道是和昨天晚上做的梦有关?可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梦呢?又完全不记得了呢。
不过令她感到安心以及微微有些失落的是,另外一位当事人的白云山,则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白云山当然不可能没放在心上。
女孩当时说话的神态,动作,以及开口时喷薄而出的馨香,软到骨子里的可爱与浑然天成的诱惑,此时都还在他脑海中回荡,只是为了避免大家尴尬,这种事情当然还是需要表现的越不在意越好罢了。
而且不得不说,如果要在乃木坂当中评选一位钓师出来,秋元真夏或许会是人们第一位想起的热门人选,但最终夺冠的,却非得要是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来自大阪的西野七濑不可。
毕竟秋元老师的钓术都还能看得出是故意的,甚至还有着节目效果的意思在里面,厉害是厉